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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明日面圣之时，我要说实话，还是说好听的话？”
凌淳一语双关，好似在提醒着洛云禅什么东西。
闻言，洛云禅眼神深深地看着他：“神女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本殿听不懂也不明白。”
“便只是字面上的意思，毕竟在下出身乡野，从未见过陛下，也未曾见过什么达官贵人。
什么话该说，什么话不该说，心里没有什么数。
若是在朝堂之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，惹怒了贵人和陛下，只怕是连神尊殿也要受到牵连。
到时候神尊殿再误认为是太子殿下私底下教我的，只怕是要惹得神尊殿和东宫生出嫌隙。
那样，可就太不好了。”
说完，凌淳冲着高高在上，却显得无助脆弱的洛云禅郑重地作了一揖：“还请太子殿下不吝赐教。”
话音落，上首座的洛云禅许久没有说话，只是这么静静地盯着凌淳，眼神里充满着挣扎。
宴会厅内虽然大人们都走了，但是盯着洛云禅的眼睛却还在。
洛云禅不说话，便是在等那些眼睛们的反应。
果然，没让他们俩僵持多久之后，便有一个青色官服的小太监匆匆而来，跑到上首座，在洛云禅的耳旁低声说了一会儿的话。
洛云禅的脸色，在他说完话之后彻底暗淡了下来。
原本带着几分挣扎的眼神，也恢复了平静。
“神女殿下言重了，大家都是为国为民的人，你又是出身乡野。
即便是明日你在早朝上说错了什么，诸位大人和本宫的父皇也不会怪罪于你。
毕竟，你是神尊殿的人，大家都要给神尊殿几分薄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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