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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闪婚又闪离?
究竟是什么样的动机,能让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甘愿跟他闪婚?图财还是图权?
他从前,真的有那么渣么?
婚内出轨?
即便是婚内出轨,他没道理会碰那么脏的一个女人。
毕竟,他是失忆了,但他坚信骨子里的一些习惯是改不掉的,比如他爱抽烟,比如他爱干净。
噢,想到了干净,他又想起先前那女人嘲讽他是浑身都透着油腻味的中年大叔。
战西爵几口就抽完了一支土烟,踩灭烟头后,他就上楼去洗澡了。
不过,洗澡前,他翻出江淮的手机号,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目的是向他求证,他跟安小七以前是否存在过婚姻关系。
但,这个口口声声称是他从前高级助理的江特助,从他嘴里似乎套不出特别有价值的东西。
总是跟他打太极,问他一句就答一句,多一句都不肯。
战西爵被气的暗暗磨牙,在挂断电话前,对电话那头战战兢兢的江淮宣判道:“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。”
江淮当下头皮就裂开了,连忙无比委屈的道:“长公子,属下好像没有得罪您吧?”
“问一句答一句,你不是号称我的高级特助的?怎么,对我从前的事,不清楚还是根本就不想说?”
“……”
江淮心里苦,他感觉是前有狼,后有虎。
战九枭给他打过招呼了,让他不该说的绝不能说,该说的少说,等他家长公子什么时候回归位置了,再说。
总之,用战九枭的话来说,就是不能和盘托出,他自己想知道,就让他自己滚回帝国亲自查。
“长公子,您跟安小姐感情上的事,其实都是私人问题,属下也就只知道个大概,属下不是当事人,是真的不了解的。”
战西爵骂了句废物,挂电话前,突然想起来一事,问:“我跟她闪婚闪离,前后多久?”
“从扯证到离婚,差不多三四个月?具体,属下也给忘了。”
战西爵又问:“婚姻期间内,我跟她是分居还是同居?”
江淮:“……先是分居,后来同居。”
战西爵很不满这种模拟两可的回答:“什么叫先分居后同居?”
江淮被凶的浑身打冷颤,连忙解释道:
“就是一开始您痛恨安小姐痛恨的要死,不想跟她住一起,后来您爱上安小姐以后,
恨不能一天跟她睡八百回觉,只是即便您跟她同居了,您跟安小姐在婚姻存续期间内,都没真枪实弹过的……”
说到后面,话都变小了。
战西爵感觉自己不行了,被气的。
虽然不知道是气从前自己的愚蠢和恶劣,还是就只气江淮这种唯唯诺诺说话的态度。
总之,他气到想原地爆炸。
他咬牙:“所以老子跟她在婚姻期间内,连她一根汗毛都没碰过?离婚后,她还是个处?”
江淮苦哈哈的道:“其实也没那么夸张的……,亲肯定是亲过的…”
战西爵掐了他的电话。
他提着换身衣服去了盥洗室,冲完澡出来后,对着镜子擦拭头发上的水,眼睛里全是森森然的冷意。
他看着镜子里一张精雕细琢般的冷硬俊脸,试图通过这张脸回忆起什么,
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,哪怕记起一点也总好过这种对过去除了大片荒芜就只剩下无力之感。
他们结婚的时候,无关情爱。
他们离婚的时候,她仍然无关情爱,他却深陷其中?
那么,他为什么要答应离这个婚呢?
一团邪火,直冲脑门,战西爵一拳就把面前的穿衣镜给打成了蜘蛛状的裂痕。
他的手指关节,隐约渗出血迹。
……
因为想着,等下要带那个好看的蛇蝎美人去海边散步,为了能衬得上她高贵的身份,
战西爵从大衣橱里翻出两年前一套朱娇娇给他买的西装,这套西装从买来以后,他就穿过一次。
是他参加某个厨师大赛拿奖时,穿着去领奖的。
他慢条斯理的抖开一件白色衬衫,有条不紊的穿好,跟着就是穿西装裤子和皮鞋。
对着镜子,又捣鼓了一下头发和刮了胡子,觉得一身的穷酸气和匪气退的差不多隐约有些贵公子派头了,他才提上西装外套满意的下楼。
他下楼后,就直奔餐厅,但餐厅里已经没了安小七的身影。
战西爵想到某种她离开的可能性,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,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,跟着就迈开大长腿往院子里走。
他几步就走出院子,当视线撞到不远处女人柔柔的背影时,他一颗心才堪堪回落。
周身沐浴着霞光的女人,踮起脚尖在逗弄一只趴在墙头上的橘猫,那猫咪是隔壁胖婶养的,性子温吞,特别粘人。
女人只不过是用手挠了它几下的下巴磕,它就翘起尾巴围着她手臂蹭来蹭去,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动。
大概蛮喜欢它的,女人在这时将橘猫给抱进了怀里且在这时转过身。
她的目光不经意看到他,眼瞳明显缩了缩,且人明显的怔在了原处,眼底更是流泻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愫——
似情深也似无言的伤痛,虽这个眼神稍瞬即逝,但战西爵确定了,那是她最真实的内心。
是他这个装扮,跟她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完美的重叠,然后勾起了她往昔不好的回忆么?
事实上,是这样的。
安小七看到他这样西装革履俊美如斯的样子,第一反应就是记忆里那个矜贵邪恶的男人又回来了。
他总是这样眸色专注的看着她,然后霸道的将她扣进怀里,在她耳边或是恶劣或是缱绻的说着话。
那些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记忆,倾巢来袭,又在片刻之后被她强摁到了谷底,最后归于平静。
“这只胖橘,一天前才掉进过粪坑,你不觉得臭?”
果然只是换了皮囊,脑子还是那个坏了的脑子。
安小七故作失望的叹气道:
“我本来还觉得,即便你穿的是一身廉价西装,但气质上怎么都有些当年贵公子的派头,结果一开口就败坏了所有,你还是比较适合做猪先生。”
战西爵在她话音落下,就伸手打掉她怀里的那只胖橘,随后长指扣住她的下巴,似笑非笑般的说道:
“骂我呢,嗯?”
安小七:“……”
“是猪先生还是朱先生,都是你前夫儿子的亲爹,所以,安小姐,看在咱们儿子的份上,给个追求你的机会吧?”
安小七对他翻了个白眼:
“我不跟有妇之夫的男人谈恋爱,更不跟明明是有妇之夫外面还养着野花野草的渣男谈。”
战西爵点了点头,很是赞同她的话,说道:
“你三观不错,等我恢复身份,解决完娇娇和办完离婚手续,给追吗?”
安小七蛮不懂他的,她很是好奇的问:“我能知道原因吗?你为什么要追我?”
战西爵蛮认真的想了想,说道:
“坦白的说,你是我见过最有姿色的女人,你就当我是见色起意。”
顿了下,
“当然,我隐约觉得,你特别爱我爱到无法释然的那种,刚好我对你一见钟情,
我没道理放着这么爱我的漂亮女人独自寂寞,所以,无论你承不承认,我都要追你,你知道这件事就行了。”
安小七:“……”
“还去海边吗?那边有一条蛮有名的粉色沙滩,不过现在过去看不到了,要白天。”
这男人说话的思维切换自如,上一秒还在跟你谈前程往事,下一秒他就能回归现实。
安小七感觉自己特没出息,不过才短短的几小时相处,她感觉心底某个地方就塌陷了一块下去,
那看似牢不可摧的城墙早晚有一天会土崩瓦解,她再被伤一次呢。
因为受过伤,知道那是什么痛,所以如避蛇蝎,不敢冒险。
因此,安小七在战西爵的话音落下后,就拒绝了,“不去。”
她不想跟他独处在一个空间了,
“晚上我是不会住你们家的,你要是不放心,我把我的证件放在你这,等明天你的娇娇平安回来了,你再把证件还给我。”
战西爵眸色不明的盯着她白净的脸庞看了一小会儿,才道:“证件什么的,就算了,你直接走吧。”
安小七诧异的看着他:“……”
战西爵单手插进裤兜里,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看向了不明的远处:
“左右我们还有个儿子,只要儿子在,我们这辈子关系都断不了,更不会断了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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