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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云柔扭头避开宫璃锐利探究的目光，她亲密地挽住姚丽苏的手臂：“妈妈，你要去几层学习呢？”
手臂被挽住的那一刻，姚丽苏心里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海云柔只有在自己很小，还不懂事的时候会牵她的手。
等她长大了，开始嫌弃自己的身份，连拥抱一下都不肯，更别提会亲密挽住自己的手臂了。
姚丽苏五味杂陈：“十七层。”
“好巧啊，我也是十七层，我们一起上去吧。”
姚丽苏可以无情地拒绝任何人，但对于这个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，拒绝的话很难出口。
宫璃看出母亲的为难，她上前挽住姚丽苏另外一条手臂：“妈妈，上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一行三人进了电梯，跟在她们身后的人认出了她们的身份，眼睛里闪过趣味。
真假千金齐聚一堂，看来今天的课程不会无聊了。
电梯里没有外人，宫璃问：“海云柔，你来到帝都这么长时间，现在才想起来要学习礼仪课程吗？”
海云柔知道宫璃是在试探她，她不想在姚丽苏面前变得不堪，梗着脖子挽尊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很早就报名礼仪课程了，也上过几节课，只不过因为结婚耽误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宫璃美丽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，那笑容让海云柔很不舒服，果然下一秒就听宫璃道：“我和妈妈第一次来上课，要去刚开课的教室，我们不是一路。”
海云柔的脸色出现一丝皴裂。
她第一次来上礼仪课程，不知道分班分得那么细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宫璃指着右侧的教室：“那个教室是有基础的教室。”
海云柔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，她强撑道：“虽然我上过几节课，有点基础，但时间太久，我都忘得差不多了，跟你们一起去刚开课的班吧。”
“你想去哪个班是你的自由，不用跟我报备。”
宫璃说完之后没有再看海云柔，她笑吟吟地看着姚丽苏：“妈妈，楼下还有很多等电梯的人，我们先下去吧。”
母女两个径直走出电梯。
海云柔看着她们冷清的背影，气得胸脯剧烈地欺负。
宫璃，你可真讨厌！
海云柔想一走了之，可她现在没有任性的资本，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剧烈起伏地情绪，朝宫璃所在的教室走去。
她进去的时候，宫璃和姚丽苏身边已经有了别人，无奈，海云柔只能走到她们的后排。
正要走到姚丽苏身后，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抢先一步站在姚丽苏身后。
海云柔脚步猛地顿住。
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！
帝都卧虎藏龙，海云柔吃过几次亏之后也不敢贸然发脾气，她礼貌地询问：“女士，我们能换一下位置吗？”
女人拿出粉扑补妆，抬手之间隐约露出了手腕上的金手镯，眼神看都没看海云柔一眼，“这里的位置是公共的，先到先得，我为什么要跟你换？”
姚丽苏站得是中间位置，这里的视野是最好的，女人才不想跟海云柔换。
海云柔好脾气地解释：“站在你前面的女人是我的母亲，我想挨着她，可以吗？”
“你姓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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