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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沉夜办公桌上放着戚酒送给他的离婚协议。
他们之间，没有财产纠纷，没有抚养权纠纷，没有……
什么都没有。
“她还说什么？”
傅沉夜望着那份离婚协议，低沉的嗓音。
“她还说，很幸运曾经相遇。”
蒋立有些尴尬的，但是还是讲出来。
傅沉夜以往这样沉着都是在想怎么算计那些让他受困的人了，但是这次，蒋立感觉不一样。
他好像是真的被困了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老板感情受伤的时候，却突然看到他笑了下。
“嗯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傅沉夜没有为难他。
蒋立虽然还想安慰两句，但是也怕自己安慰不到地方，就只好离开。
很幸运曾经遇见的下一句是，再见。
她用这种方式跟他宣布结束，没有一丁点的意外。
傅沉夜最近多了个小习惯，就是情不自禁的去转动他的婚戒。
他没给戚酒打过电话，戚酒虽然好奇他签字没有，但是也没给他打电话问。
上次互相不打电话的时间，是两年。
这次呢？
傅沉夜拭目以待。
——
傅家老宅。
傅沉夜车子开回去直接停到门口。
“少爷回来了。”
管家在门口迎着。
“嗯。”
傅沉夜淡淡一声，抛着钥匙，迈着大长腿，悠然自得的往里走去。
“我怎么感觉酒宝好像不打算回来了呢？”
客厅里，老太太正在跟自己儿媳妇问话。
“她兴许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，前不久沉夜回来，还跟李悠然打得火热，她就不想留在这里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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