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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辉程说话声音很大，故意让叶不凡听见。
他脸上的表情，并没有话语中的严肃，而是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。
他说完后，电话对面的老李，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。
就这样，陷入寂静。
在彭辉程看来，老李保持沉默，肯定是在思考对策。
“老李，你也不用感谢我，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，在我看来，这可是你的绝佳机会，你可要好好把握啊！”
“我把握个屁！”
憋了很久的老李，实在忍不住了，咆哮起来。
恩？！
彭辉程闻言，明显一愣。
在他印象中，老李性情都是挺温和的，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气愤？
“神龙制药被封，是我的主意！”
老李满腔怒火的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就是老鼠屎了？”
“要不你来严查和严处我呗！”
呃……
彭辉程得知这个消息，满脸惊愕，哑口无言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，老李为什么会这样做。
老李不可能不知道神龙制药与自己的关系。
而且之前，老李也不止一次关照过神龙制药。
“老李，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！”
“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物？”
电话对面的老李情绪更加激动，“封神龙制药，是上面的要求。”
“我没得选！”
“作为朋友，我提醒你，无论你招惹了谁，立刻马上赔礼道歉。”
“无论对方有什么要求，想尽一切办法满足。”
“千万不要再这样下去。”
彭辉程听到这些建议，大脑一片空白，忍不住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叶不凡几眼。
他很清楚老李的关系和背景。
在他印象中，老李还从没如此忌惮过谁。
“老李，你实话告诉我，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
“我也不清楚，我只知道，对方是我这辈子都无法触及的高度。”
“你自己掂量吧！”
说完，老李直接挂掉电话。
彭辉程听到手机里传来的阵阵忙音，彻底傻眼。
他是真没想到，叶不凡还有这样的关系。
这件事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。
老李提醒过，千万不能再招惹叶不凡。
现在唯一的办法，就是顺着叶不凡的想法，接受他的调查。
对！
只能这样！
毕竟在调查中，还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地方！
只要到时候糊弄过去就行。
想清楚这以后，彭辉程揣好手机，紧绷的脸上，又挤出笑容。
“叶先生，我刚打电话确认了，这件事的确很可疑，我现在也怀疑，当时有人偷偷把还在试验期的药物，带出实验室。”
“这件事必须得严查！”
“一定要查出真凶，还神龙制药一个公道。”
对于彭辉程态度的转变，叶不凡并不觉得意外，反倒理所当然的点头，“这就对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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